“女人真坏事!”英帝怒骂道。
“太子知道了是无碍的,只是……”
周义皱眉道。
“魏子雪那里怎么还没有消息?你着他尽快破案,不能拖下去了。”
英帝不悦道。
“破什么案?”丁皇后问道。
“国家大家不要你管,管管自己的儿子吧。”
英帝愤然道。
“不管便不管。”
丁皇后知道自己理亏,不敢多说,低头发觉手里的纸片竟然是俞玄霜的卖身契,忍不住嚷道:“这是什么一回事?”周义于是又再把故事说了一遍。
“这样的贱货,用来作丫头使唤便罢,纳为侍妾可不行的。”
丁皇后悻声道。
“她是俞光的女儿,怎能作义儿的丫头,就算作妾侍也委屈她了。”
英帝不以为然道。
“她不是俞光亲生的,为什么不能?要是义儿喜欢,你也可以把她贬入奴藉的。”
丁皇后冷哼道。
“她又没有犯事获罪,怎能随便贬为奴藉?”英帝不悦道。
“你是一国之君,你说可以便可以了。”
丁皇后晒道。
“此女傲气甚重,作妾也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