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陈阁老道。
“这个郭容怎么如此胡涂。”
周义舒了一口气,骂道。
“他不是胡涂,后来我查出他的儿子获太子保荐为官,也许是感恩图报吧。”
陈阁老冷笑道。
“是太子?!”周义慨然长叹道:“他喜欢怎样便怎样吧,我自己问心无愧便是。”
“王爷映映大度,果然是仁厚君子!”陈阁老赞叹一声,道:“你也无需担心,皇上知道这事后,骂了太子一顿,然后亲自免去郭容儿子的官职,还把郭容流放鲁州,以作警戒。”
“什么人接管郭容之职?”周义好奇地问。
“是莫太常。”
陈阁老答道。
“我真不明白,太子为什么要为难我。”
周义烦恼似的说,心里却是欢喜极了,暗念以后可要记着多报一点军费了。
“也许是心里不踏实吧。”
陈阁老脱口而出道。
“什么不踏实?”周义心里一震,追问道。
“老夫已经说得太多了,多说无益,只要王爷实心办事,圣上自会作主的。”
陈阁老缄口不言道。
“多蒙老人家指点,小王感激不尽,他日自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