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足之欲的同时,也发觉安琪芳心跳个不停,心念一动,便把怪手探进衣襟里。
“干什么?”安琪呻吟似的说。
“为什么你的心跳得这样厉害?”周义隔着抹胸,指头搓提着峰峦上发硬的颗粒说。
“不知道……”
安琪粉脸通红道,感觉肚腹里的火球,好像烧得更是炽热。
“可要我给你煞痒么?”周义手上不轻不重地拿捏着那双大如西瓜的说。
“回去……我们回去吧!”安琪咬牙切齿道。
“不,金花银花还没有逃走哩。”
周义诡笑一声,抽丝剥茧地脱下安琪的衣服说。
“那怎么办?”安琪失魂落魄地说,看见一个壮汉已经把银花压在身下,发狠地狂抽,体里更如虫行蚁走,难过的不得了。
“就在这里吧。”
周义笑嘻嘻地脱掉安琪的外衣,接着动手解开她的裤带,“就在这里么?”安琪吃惊道,却奇怪地没有生出抗拒的念头。’“这里很好呀!”周义把安琪的裤了也脱下来,探手在包里着骑马汗巾的股间摸索着说,“冤家……”
安琪娇吟一声,情不自禁地伸出_玉手,摸索着周义那隆起的裤档说,“你扮狗吧。”
周义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