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不知道你这样恼安莎,要是知道,便不会放她走路了。”
安琪急叫道。
“她勾结天狼,存心取你性命,难道我不该恼她吗?”
周义悻声道:“可是我恼的不是你放走安莎”“那么你恼什么?”
安琪不解道。
“我恼的是你宁愿陷身险境,也不遣人告诉我,要是你出了什么事,叫我怎么办?”
周义愠道。
“远水不能救近火,要是打不过,就算告诉你也来不及了,而且人家该能赶跑他们的,岂敢麻烦你。”
安琪低声道。
“什么小事”周义愈说,愈气似的嚷道:“你只有这点点兵力,能守得这里吗?”
“能的,我们还有黑龙血嘛。”
安琪使劲地抱着周义说。
“要是能够,为什么还要冒险出城,偷袭战天?”
周义质询道。
“也不是冒险的。”
安琪解释道:“战天此人多疑善变,大营突然被炸,已经使他心寒胆战,再看我们主动出击,一定以为掉入陷阱,黑暗中不知我们有多少人,更不敢接战,我们大杀一阵后,便会退兵了。”
“他要是不退怎么办?”
周义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