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说。
“那么我便动了!”
周义哈哈一笑,抱着安琪便从小凳子长身而起^眼皮透进来的光亮,使周义从酣梦中苏醒过来,知道太阳已经照到床头了,暗念难怪人说春宵苦短,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的。
周义没有睁开眼睛,继续陶醉在昨夜的好梦里时,却发觉香气扑鼻,接着鼻孔还生出痒痒麻麻的感觉。
“是谁这么顽皮?”
周义打了一个呵欠道,不用说也知道是安琪干的好事^“渴睡猪,太阳快下山了,你还不起床?”
安琪俏皮地说^“太阳哪有这
么快便下山。”
周义张开惺忪睡眼道,安琪果然就在眼前,身上以锦被包裹,手里却拿着金光闪闪的发丝,撩拨着他的鼻孔。
“快点起床吧,我们还有许多善后工作要做的。”
安琪香了周义一口说^“你先去吧,我要多睡一会。”
周义赖在床上说。
“人家还要侍候你起床,怎能先去。”
安琪埋怨似的说:“累坏了是不是?我早叫你不要这么顽皮了!”
“谁累坏了?我是想吃早点。”
周义诡笑道。
“你要吃什么?我给你准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