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本州没有女牢,只能与男的关在一起,待她出来时,全烂了,她也说话了。”
周义笑嘻嘻道。
“你……你好狠!”
春花悲声道,暗念别说秋菊还是之身,就是自己已经人事,如此惨遭轮暴,不说话也不行了。
“如果她像你一问便答,可不用便宜那些囚徒了。”
周义伸手探进春花的腿根说:“幸好这个是不烂的,要不然也是浪费。”
“她已经说话了,为甚么还要难为她?放她下来呀!”
看见秋菊仍然人事不知地躺在木台上面,插在牝户的红烛尚在燃烧,烛头又积聚了一潭火烫的烛油,春花悲愤莫名地说。
“为甚么?因为她骗了我!”
周义的指头拨弄着花瓣似的说:“你可有骗我么?”
“没有……哎哟……我没有……痛呀!”
春花泣叫道,原来周义的指头竟然粗暴地闯进中间,乱掏乱挖。
“没有么?”
周义抽出指头说:“绮红,解开秋菊,让她和这个小贱人对质!”
“没有……我没有骗你!”
春花颤声叫道,也真害怕秋菊不像自己这样说话。
绮红解开秋菊时,已经先行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