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寒声道。
“甚么问题?”
春花问。
“我要知道圣姑的出身来历。”
周义冷冷地说:“别打算骗我,秋菊已经全说了,我只是要你再说一遍。”
“既然她已经说了,为甚么还要难为她?”
春花咬牙切齿道。
“不为甚么,只因为我喜欢!”
周义大笑道:“这也是她欺骗我的代价,现在要看你是不是像她那么犯贱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
春花有点明白为甚么周义要绑着秋菊的嘴巴了,看来是要提防她冒死作出提示,好让自己串供。
目睹秋菊身受之惨,春花没有多作考虑,已经决定招供,可是现在不是招不招的问题,而是招甚么。
无论春花说甚么,如果自己说的与她不同,周义便知道有人说谎,那时可有人要受罪了。
春花知道自己一定受不了如此虐的摧残的,但是要是秋菊没有吐露实情,就算自己从实招来,也是没有用。
“绮红,宫里好像不够光亮的,我看要再点一根红烛了。”
周义阴恻恻地说。
“不一定是烛影摇红的,可要试一下其他的法子么?”
绮红闻弦歌而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