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多痒,没有我的同意,可不许找男人了。”
“是,是,婢子以后也不敢了。”
春花想不到周义如此容易说话,舒了一口气道。
“很好,换衣服吧。周义点头道。
“换衣服?换甚么衣服?”
春花愕然道。
“当然是换上的衣服了,只有方许留在秘宫的。”
绮红捧着一点少得可怜的衣物,送到春花前面说。
“我……”
春花顿时冷了一截,不明白为甚么一下子变成周义的,犹豫之际,耳畔却传来蒙脸女郎的厉叫,偷眼一看只见她的染着几点血红色的烛泪,可以想像是痛得多么厉害了。
“快点换,可是要我动气吧!”
周义脸罩寒霜道。
“秋菊……秋菊在哪里?”
春花突地记起了秋菊,急叫道。
“要见秋菊吗?”
周义冷笑一声,抱着春花的香肩,踏前一步道:“绮红,给她看看那个小贱人。”
绮红答应一声,走到哀声不绝的蒙脸女郎前面,解下包裹着头脸的红布。
那个蒙脸女郎正是秋菊,她脸如白纸,泪印斑斑,嘴巴还给布索牢牢紧缚,只能“哦哦”悲叫,无法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