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玉树太子脸泛红霞道。
“愚兄不是到处留情的人,亦不能始乱终弃呀。”
周义正气凛然道。
“我是打算把她们送你的。”
玉树太子赶忙道。
“这也不行,愚兄早晚也要回京,可不能带着她们上京的。”
周义摆手道。
“或许……或许多待两天便要回去了。”
周义点头道。
“那么……那么你不再回来看我了!”
玉树太子眼圈一红道。
“我是身不由己,能不能再度南来,是要看父皇的旨意的。”
周义耸耸肩头道。
“你……你是不会再来了!”
玉树太子悲从中来,伏案痛哭,旁边侍候的四婢也是人人愁云惨雾,含泪劝慰。
“我会回来的。”
周义不禁手忙脚乱,暗道此子真像女孩子,动辄便哭个不停,哄孩子似的说:“这样吧,纵然父皇没有旨意,我也会设法回来看你的。”
“就是再来,你也不会见到我了!”
玉树太子嚎啕大哭道。
“胡说,怎会见不到你?”
周义心念电转,道:“回去后,我还要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