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张贵招供了吗?”
周义舒了一口气,改口问道。
“招了,思棋也得报大仇了。”
玉树太子咬牙切齿道。
“杀了吗?”
周义失声叫道。
“难道你以为他不该杀吗?”
玉树太子奇道。
“不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周义失望地说:“只是我听闻平城没有多少宋军驻守,才大着胆过江经商,没想到竟然有这许多兵马,不禁有点奇怪。”
“是这样吗?”
玉树太子那精灵的眸子流露笑意道:“这是宋元索的疑兵之计,以我所知,沿江四城均驻有精兵,总数应逾五万,战船则藏在隐蔽的港湾里,预备应变的。”
“是了,一定是他的诡计。”
周义恍然大悟道。
“你还想知道什么?”
玉树太子笑问道。
“不知道宋元索有多少兵马?”
周义知道自己无意中已露出马脚,把心一横,坦然问道。
“宋元索的本部兵马大概有十万人,除了五万余驻守江畔,其他的则分驻全国的要塞,各国的降卒还有七、八万,均远离家乡,分别驻守那些给他征服的地方,维持治安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