弄虚作假,灵机一触,突然生出一个刁钻的主意。
“乐够了没有?”
周义轻吻着搁在肩头的粉颈说。
“够……够了……”
春花梦呓似的说:“王爷……你……你真好!”
“你是够了,我可没有哩。”
周义吃吃怪笑,蒲扇似的手掌搓揉着肉腾腾的说。
“你……你不是已经……”
春花不解道。
“一次可不够的。”
周义诡笑道:“忘记了昨夜你的嘴巴能起死回生吗?”
“你是要把人家折腾死了!”
春花不知是惊是喜道。
“下来吃吧,看看你有没有忘记我如何教你的。”
周义笑道。
“现在可不行,圣姑也该到了,不能要她和豫王爷久等的。”
春花腼腆道:“晚上你要干多少次也随你。”
“好吧,那时可不许撒赖的。”
周义大笑道。
“你有气力便行了。”
春花白了周义一眼,从澡盘爬起来,取过干净的浴巾说:“起来吧,没有多少时间了。”
“现在不吃吗?”
周义笑嘻嘻地站了起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