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伐宋吗?”
周义故意问道。
“父皇还没有旨意,怎能胡来。”
周礼摇头道:“只是近日对岸有些不识死活的兵将在江里捕鱼,我才要展示军威,叫他们知道厉害吧。”
“为什么不能捕鱼?”
周义不解道。
“宋元索上表称臣时,我曾谕示玉带江是我们的,他们当然不能在江里捕鱼了。”
周礼理所当然道。
“他答应了吗?”
周义叹气道,暗念己军还没有渡江,如此条件,分明是恃势凌人。
“岂容他不答应。”
周礼冷哼道:“开头他们还知节制,最近却好像忘记了。”
“宋元索可有异动么?”
周义问道。
“这个孬种就像缩头乌龟,大气也不敢哼一口,你尽管看着,经过今天的演练,不用多久,他便会派人过江请罪,给我送礼了。”
周礼趾高气扬道。
“不会有诈吧?”
周义皱眉道。
“他那有这样的胆子,我也暗里派人过江打探,发觉驻兵不多,也没有备战,而且今年大旱,看来收成不好,要不是父皇迟迟没有答应南征,此刻该是难得的机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