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不行?”
周智皱眉道。
“她是钦犯,没有皇命,谁敢放人?”
周义早有准备道。
“只要伙菊未死,迟早也会真相大白的。”
尽管失望,圣姑还是若无其事道“而且就是把秋菊放回来,亦无助于驱走她的心魔的。”
“那么要怎样?”
周智追问道。
“要是晋王有心相肋,便不要饶她。”
圣姑答道。
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周义不解道。
“晋王要重重地惩治她,让她以后也不敢再起凶心。”
圣姑寒声道。
“惩治她吗?”
周义目露异色道,尽管心里一点也不介意,却也奇怪圣姑的葫芦里究竟是卖什么药。
“春花,上前领罚吧!”
圣姑叹气道。
“是。”
春花答应一声,可怜巴巴地走到周义身前,双膝跪下,怯生生地说:“贫道知错了,还望王爷赐罪。”
“我该怎样罚你?”
周义笑问道。
春花没有造声,双肩一抖,不知如何身上的道袍便褪了下来,掉在腰间,衣下原来是光溜溜的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