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没有……”
周义趴在春花身上,喘息着问道。
虽然已经得到发泄,周义还是让开始萎缩的深藏里,继续享受里边传来的抽搐,那种挤压的感觉,可真美妙无比。
“够了……你……你真好……”
春花气息啾啾地说。
春花就是不答,周义也知道答案,更知道她没有胡诌,因为在周义的全力鞭挞下,春花已是迭起,连连,数不清泄了多少次。
事实春花亦真是快活,至今仍是回味无穷,没想到这个陌生的男人如此强壮,暗藏心底里的委屈不仅一扫而空,还奇怪地生出希望与他永远在一起的念头。
“以前可有男人让你这样快活么?”
周义间道。
“没有……没有人及得上你!”
春花梦呓似的说,可忘记了自己伪称丧夫后,便加入红莲教,此后便没有其他男人了。
“你入教多久了?”
周义随口问道。
“十多年了,我七岁……”
春花蓦地发觉不妥,立即住口。
“你七岁便入教了吗?”
周义问道。
“不,我是说七岁……七岁时便去过圣姑主持的法会,她那时已经四出传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