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看你说的是什么机密再说吧。”
周义铁石心肠道。
“我……我是奉太子之命,才下嫁……左清泉作妾的。”
绮红悲哀地说。
“说清楚一点。”
周义寒声道。
“奴家本来在水师的怡香院当娼,薄有艳名,接待了许多达官贵人,有一次接待了太子……”
绮红硬咽道。
“太子?他迷上了你吗?”
周义讶然道。
“他以后来了两次,还送了奴家许多礼物,后来竟然要奴家给他打探消息,奴家本来不肯答应的……”
绮红不置可否,继续说。
“打探什么消息?”
周义皱眉道,知道以太子之尊,绮红不过是一个下贱的,怎能不答应。
“奴家只是一个,能打探什么秘密?”
绮红叹气道:“大多是接客时听到的说话,还有些是床第之私,有时也他会教奴家说话,对一些大官旁敲侧击,奴家可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。”
“老大倒有心计。”
周义点头道:“后来为什么又要你下嫁左清泉作妾?”
“奴家也不知道,或许是奴家干得不好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