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菊不敢怠慢,赶忙动手。她脱得不慢,身上也没有多少衣服,转眼间,便脱得一丝不挂了。
“蹲在床上,用指头张开,让我看看。”
绮红点头道。
“不……呜呜……不要……呜呜……这不行的!”
秋菊芳心剧震,恐怖地按着腹下说。
“又犯贱了。”
周义冷笑道。
“也不错了,慢慢调教吧。”
绮红叹气道。
“着个贱人便交给你了,你要什么器物刑具,尽管告诉守卫,他们会安排的,如果要人,也可以便宜那些守卫。”
周义森然道。
“王爷……呜呜……我干了……”
秋菊心胆俱裂,跌跌撞撞地爬上贵妃榻,双手扶着腿根,自行张开了牝户叫。
“撕开一点。”
周义残忍地说。
秋菊咬紧牙关,手上使劲,神秘的虽然又再张开了一点,却是痛得冷汗直冒。
“这便对了,乖乖的听话便不用受罪了。”
绮红柔声道。
“要是她还是不识好歹,也可以用来助兴。”
周义狞笑道。
“行的,我看她也是当的材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