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找点绳索把奴家缚起来,扮得可怜兮兮的,任由王爷鱼肉。”
绮红答道。
“要是这样还不行呢?”
周义诡笑道。
“那还可以使用药,器,甚至鞭子,让王爷整治调教奴家这个犯贱的小。”
绮红暗道看来这个男人铁石心肠,不吃点苦可不行,伸手往周义腹下摸索着说。
“你是犯贱的小吗?”
周义手中一紧,使力地搓揉着手里的道。
“本来不是的,但是耍让王爷快活,奴家唯有犯贱了。”
绮红拨开周义的怪手说。
“怡香院是怎样调教犯贱的的?”
周义也不以为忤道。
“通常是鞭子,有时也会使用器、药的。”
绮红心里发毛道。
“只是这些?”
周义皱眉道:“没有一些刁钻一点的吗?”
“有的。”
绮红本来想说没有,但是念到这些可不是什么秘密,嗫嚅道:“那些需要时间张罗,有时……有时还要特别的器具,或是受过训练的……”
“受过训练的什么?”
周义问道。
“……动物,譬如狗儿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