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不拿开你的手,不是要人家受罪么!”
安琪低声道。
“那里受罪呀?”
周义笑嘻嘻地从安琪的腿根往前探去,怪手直薄禁地,摸了一把,若有所悟说:“我明白了,是怪我弄得你不上不下么?”
“你知道不是的!”
安琪嗔道。
“那是什么呀?”
周义贼兮兮地说,怪手放肆地把玩着神秘的三角洲说。
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安琪没好气道:“你想怎样便怎样,我这个劳什子萝拉可汗是你给的,要是人家当众出丑,当不成可汗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“我不是要你出丑,只是下边太是气闷,给你寻些乐子吧。”
周义似笑非笑道。
“我不要这些乐子!”
安琪嗔道。
“以后也不要么?”
周义中指在前,姆指在后,同时撩拨着前后两个说。
“啊……我的小祖宗……你痒死人了。”
安琪呻吟道。
“流出来了……”
周义怪叫道,暗念可惜自己地位尊崇,不能胡来,否则就在这个高台上,当着色毒臣民征服他们的新任可汗,也真有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