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长的腰带。
周义把毛茸茸的尾巴围上纤腰,绕了两圈,缚在安琪身后,整理了一下,总算盖住了身后的春色。
“看到什么没有?”
安琪着急地问。
“看是没有看到了……”
周义诡笑道,怪手却探进叠在一起的衣襟里,搓捏着胖嘟嘟的玉股。
“别顽皮了,请你给我把手套和帽子拿过来吧,再不外出,可急死他们了。”
安琪嗔道。
“我这样子能出去吗?”
周义笑道,原来他还没有穿上衣服,身上只有犊鼻短裤。
“糟了!”
安琪顿足道:“我该先侍候你穿上衣服的。”
“没问题,难道我自己不懂穿衣服吗?”
周义大笑道。
“那么快点吧。”
安琪催促道。
“不要着急,还有时间的。”
周义得寸进尺,怪手继续从安琪的股间探进去,直薄风流。
“已经没有时间了,还要胡闹么?”
安琪急叫道。
“有的……”
周义撩拨着有点濡湿的桃唇说:“我在沙漏做了点手脚。”
“做了点手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