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几人走进玉府,虽说是王府,其实只是几间比民居宽敞的房子,远及不上中土的富户大宅的堂皇富丽。
“就是关在里边。”
在一间只有一个小窗户,木盒子似的屋子前,铁卫说。
“可有吃苦吗?”
周义问道。
“吃过安莎一顿鞭子。”
“为什么打她?”
周义恼道。
“她怀疑王爷与她有奸情。”
“她怎么说?”
周义问。
“她当然说没有,安莎不信,动手抽了一顿鞭子,后来还要剥她的衣服检查,要不是左清泉出言制止,我们便可以大饱眼福了。”
“检查什么?”
“看她的有没有给王爷捣烂了。”
“贱人!”
周义悻声道。
“我来开门吧。”
铁卫抽出钢刀,便要劈开挂在门上的锁头。
“不,先让我看看她。”
周义伸手拦阻,然后走到窗下,往里边窥看道。
安琪容颜憔悴地倒在干草之上,一双粉臂倒剪身后,身上五花大绑,粗大的绳索交叉紧缚胸前,丰满的胸脯更见突出,怎样看也不像未经人事的闺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