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说。
“不……痒……痒死我了……求求你……”
安琪娇喘细细地叫。
“痒?哪里痒呀?”
周义明知故问道。
“周身上下都痒……呀……天呀……痒死我了……”
安琪呼天抢地地叫。
“洛兀给你吃了什么?”
周义问道。
“奸像……呜呜……好像是什么满床娇……”
安琪泣道。
“满床娇?”
周义大皱眉头道,不是没有听过,而是太热悉了,因为他常用的便是此物,知道药性十分厉害,就是乳臭未干的小女孩吃下肚里,也会春情焕发,痒得不可开交,如果不能泄去欲火,不仅受罪,也不能回复气力的。
“救我……呜呜……苦死我了!”
安琪喘着气叫。
“有了!”
周义灵机一触,抱着软绵绵的安琪坐在床上,说:“我用内功给你祛毒。”
“来不及了……呀……给我……我要你!”
安琪终于忍不住欲火的煎熬,腼颜叫道。
“来得及的!”
周义一手抱着纤腰,手掌按着安琪的,一手覆在那高耸入云的胸脯上,柔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