征暴敛,荼毒乡里。”
袁业兴奋地说。
“这便行了,但是也不能说杀便杀,怎样总要找个借口的。”
周义沉吟道。
“还不容易吗?净是刚才的无礼,也能杀了他了。”
袁业笑道。
“这可不行,让我想想吧。”
周义摇头道,其实他也不用费心的,因为该死的会自己找死。
×××××××××××安琪从来没有想过城破后的日子原来更快活。
周义完全没有把她当作俘虏或是囚徒看待,还找来一个色毒妇人,专门侍候。
自从那天拒绝洛兀的婚事后,安琪对周义更是感激的不得了,仿佛恩同再造,每天主动前去请安,只差没有道出愿意为奴为婢,报答他的大恩大德。
周义不仅没有挟恩自重,还好言安慰,每每使安琪感激流涕,恨不得能够以死相报。
最难得的是周义守礼自持,纵是私室独对,也循规蹈矩,没有逾越,甚至不再像狂风峡对垒时那样出言轻薄。
然后周义还邀安琪一起出巡,每当她记起初次出巡的情景,至今仍然是热血沸腾,说不出的激动。
安城的百姓好像比以前热情了许多,见到周义时,纷纷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