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走一步,离开这里再说吧。”
左清泉烦恼道。
“要是有船,我们便可以渡河,返回安城了。”
安莎强忍伤痛,喘了一口气说。
“不,不能去安城。”
左清泉摇头道。
“为什么不能?”
安莎奇道。
“我……我怀疑……”
左清泉欲言又止道。
“怀疑什么?”
安莎追问道。
“我也不知道该怎样说……”
左清泉想了一想,搔着头说:“你可知道前两天周义与安琪交手么?
“知道,那又怎样?”
安莎愕然道。
“那一战是周义败了,还受了重伤,不知为什么,安琪竟然没有乘胜追击……”
左清泉茫然道。
“她没有乘胜追击?”
安莎愤然道。
“大军过不了河,过了河的只有数百残兵败将,如果那时安琪杀了周义,我们一定大败。”
左清泉叹气道。
“她……”
安莎气得粉脸煞白,目露凶光。
“男女之事难说得很,要是她看上了周义,我们回去安城,还不是自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