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出马吗?”
洛兀搔着头说。
“是,如果不是她,烟火便是红色了。”
周义笑道。
“她什么时候过河?在哪里过河?”
袁业问道。
“这可不知道了。”
周义摇头道:“哪里过河也没关系,最重要是在狂风峡的布署。”
“五千滑板军已经准备妥当,只待你一声令下,便可以出发了,她是插翅难飞的。”
袁业笑道。
“你们说安琪会提早多少天前去埋伏呢?”
周义问道。
“这个天气在外边多待一阵子也会冷僵,如何能提早多少天?我看最多早一天吧。”
袁业笑道。
“从河岸前往狂风峡,快马也要两三天时间,她要过河,就是带同马匹,骑马上路,也要四五天的时间,我看……她最多早两三天吧。”
洛兀计算着说。
“很好,那么我们后天出发,该比她早一至两天到达,该有足够时间布置了。”
周义点头道。
“王爷,
这一趟你可别冒险了。”
袁业劝谏道。
“知道了,没什么危险的,如果五千兵马也拿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