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了。”
站在安莎身畔的左清泉说。
“左将军,我们不像你,可没有退路了,如何能再结下大周这个强仇大敌?”
安琪很看不起左清泉这个降将,冷笑道。
“我也是没有退路的。”
左清泉苦笑道。
“其实最重要的是要没有周义约束洛兀的残兵,换了第二个主帅,难保不闹得色毒天翻地覆,生灵涂炭,我又于心何忍?”
安琪继续说。
“如果……如果不是周义假仁假义,严禁杀降,我军便不会有这么多人投降了。”
安风嘀咕道。
“安琪公主说的不无道理的。”
一个老人点头道:“要是周义像那个鲁王周信,我们势必难逃灭族之祸了。”
“这是什么歪理?”
安莎尖叫道:“他不杀降,你们便要投降吗?就算不死,洛兀会放过我们吗?”
“胡说,谁要投降?”
安琪气愤地说。
“谁?是你,就是你!”
安莎歇斯底里地叫:“你不杀周义,就是给自己留下后路!”
“安琪,汉人狡猾善变,诡计多端,你要想清楚才好。”
安风竟然接口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