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后,当有力坚守,从而消耗敌人战力,以待后援的。
周义没忘记城里的全是养精蓄锐的生力军,还有大败鲁王的女将铁面罗刹,不像安风的残兵败将,大有可能领兵出战,昨夜已经谕令众将小心。
在近卫的翼护下,周义周围巡视,虽然漫无目的,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脚步,朝着关押安莎的营房走去。
“王爷,你早。”
走近营房时,洛兀刚好从营里出来。
“早。”
周义点了点头,看见洛兀双眼通红,皱着眉道:“你整夜没有睡觉吗?”
“睡了一阵子。”
洛兀笑道:“不看着那贱人受罪,如何能清心头之恨。”
“弄死了她吗?”
周义问道。
“没有,昨夜轮到第廿七个,她便晕倒了,至今还没有醒来。”
洛兀兴高采烈道:“我不会这么快便弄死她的。”
“二十七个?”
周义吃惊道。
“我会让她白天休息,晚上再干,看看每一趟她能吃得消多少个男人。”
洛兀吃吃笑道。
周义长叹一声,正打算装模作样出言相劝时,河岸战鼓大作,原来先锋军渡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