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后几天下不了地,他也兴奋过度而死,与我何干?”
安莎抗声道。
“要不是你口舌招尤,向周围说他不济,他会吃药吗?”
洛兀怒道。
“不、不是我。”
安莎脸如纸白地叫。
“难道是我吗?”
洛兀残忍地说:“既然你嫌弃我的儿子不够强壮,很好,那么,你自己挑吧,我会让这的男人轮着侍候你,看看哪一个比得上我的儿子。”
“不……不行的,不可以这样的!”
安莎恐怖地大叫。
“这一趟一定能让你乐个痛快,可真便宜你这个贼妇了。”
洛兀狞笑道:“剥光她的衣服!”
“不……呜呜……晋王……救我……呜呜……告诉他,我是你的女人……我挑晋王!”
安莎歇斯底里地哭叫道,叫尽管叫,挟持她的武士已经动手剥下火狐战衣。
周义暗暗顿足,枉费自己进入色毒以来,苦心孤诣,费尽心机,虽然没有理会洛兀大肆杀戮,却严令约束周军,秋毫无犯,争取民心,甚至强行压抑过人的欲火,碰也没有碰洛兀送来的女人,宁愿夜夜依赖五指儿消乏,努力营造贤王的形象,孰料一时不察,给安莎当众揭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