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吃了良久,发觉周义依旧耀武扬威,无动于衷,明白不容易得偿所愿,可不知足失望还是欢喜。
失望的是无法品尝至爱的美味,欢喜的是知道终于碰上了一个真正强壮的男人,该能乐个痛快了。
“不吃了吗?”
发觉安莎住口不吃,周义笑呵呵地问道。
“你……你真是强壮!”
安莎娇喘细细地说。
“你要是不吃,可轮到我了。”
周义长身而起道。
“你也要吃么?”
安莎喜形于色道。
“不……”
周义嗤声一笑,摆弄着安莎的娇躯,说:“你的上口吃饱了,也该轮到下边了。”
“是……”
安莎随着周义的摆布,四肢着地,高举粉臀道:“要人家扮狗吗?”
“你本来就是母拘,是不是?”
周义怪笑道。
“是,是的。”
安莎伸手探到腹下,爱抚连接着和中间的说:“母拘快要饿坏了。”
周义扶着胖胖白白的玉股,低头看见安莎的三角洲贲起好像一个肉包子,长满浓密的褐色茸毛,两片肥厚的已是笑脸迎人,红彤彤的水光可鉴,暗念这话儿可比不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