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真是千载难逢。”
李汉嚷道。
“我接下便是。”
左清泉毅然答应道。
“好极了。周义喜道……袁业,你给我拟一个密摺,把此事禀告父皇,日后便更容易说话了。”
“是,下官遵命。”
袁业点头道。
“李汉负责缠着那十八个番子,别让他们坏事。”
周义道出计划,然后左清泉先行离去,准备示敌以弱。
“王爷,为什么不趁机会毁了他?”
左清泉去后,李汉皱眉问道。
“我正有此意。”
周义笑道:“袁业,你不用写密摺了。”
“是。”
袁业不明所以,忍不住说:“左清泉……”
“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?”
周义冶冷笑道:“他其实足老大派往这里的细作,我一直虚与委蛇,至今才有机会除去他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袁业恍然大悟道:“可是,要提防他先行密奏老大,以免出事。”
“老大知道有什么关系,将来大家矢口不认,老大也只能吃这哑巴亏了。”
周义笑道。
“不错,他也不敢闹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