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如此,周义一动,落红便汩汩而下,秋菊更是叫苦连天,哀号不绝。
周义却是不理,铁石心肠地捧着秋菊的粉臀上下,大施挞伐,过不了多久,秋菊蓦地长号一声,接着便声色全无,失去了知觉。
××××××××××ד问到什么?”
看见袁业和李汉没精打釆的回来,周义皱眉道。
“还是那几句。”
袁业叹气道:“这样倔强的女孩子也真少见。”
“她是没有吃够苦头了。”
周义冷酷地说:“牢里有多少男人?”
“七个,前天抬出来时,只比死人多一口气,上下前后三个孔洞也是一塌糊涂,现在还不能下床哩。”
袁业答道。
“她是完全崩溃了,要她干什么也乖乖的干,供辞该不是胡说。”
李汉摇头道。
“是呀,就是要她吃,她亦不敢怠慢,窑子里的也没有她那么听话。”
袁业笑道。
“带进来,让我再问一趟。”
周义哼道。
“带来这里吗?”
李汉问道。
因为周义正在用作寻欢作乐、商议秘密的秘窟,除了是自己人,没有人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