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进去,涨的她一连声的痛呼,死命推挤在一起抗拒着侵入的异物,林俊逸倒是耐心得很,把巨蟒抽出寸许,再转着巨蟒往里一压,压得她股间嫩肌乱颤,撑开的腔子恍若破瓜是的裂涨难忍,禁受不住的大声痛吟刚刚冒出了一个单音,有力的大手就按住了她的红唇,下面的棒儿继续重复着动作,一抽一旋一压,几个出入下来,她几乎觉得自己的双股被分开成了两片,那狭小涨卜卜得没有留下一丝空隙,的滑溜汁液都被挤出来了大半,酸软不堪的更是被堵了个严严实实,第一次被结结实实的捣中了要害。
而让赵雅芝觉得糟糕的自然不是那涨的厉害的,她虽然是处子之身,但成熟丰韵的幽径浅窄不难以纳下了那根巨物,只是那庞然大物小半个时辰里不停的在寸许距离里搅动磨弄,开始还不觉有异,一味咬紧了嘴唇忍耐着胀痛期待着噩梦快点过去,渐渐的愈加火热,好像有细小的羽毛在上轻搔一样麻痒难忍,只有粗大的巨蟒摩擦到的那方寸之地一阵舒畅,害她几乎忍不住开口求那林俊逸不要再一股劲的只在那里磨弄。
但这种话对于一向传统保守的赵雅芝来说,是万万说不出口的,叫她如何对一个辱了自己身子的贼开口。
便只有强忍着,越是忍耐,注意力便越往那方寸之地集中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