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妃怜袖从周围的人群中走出,身上尽管沾染了血污,却不见伤痕,表情看来也从容不迫,明显在刚才的战斗中被保护妥善,令孙武松了口气。
「小武先生,刚才那一式,就是传闻中的天绝剑式吗?果然是惊神泣鬼之招,但不知你是怎么……」
「坦白说,我自己也完全搞不清楚,不晓得是怎么使出来的,过去我从来没有练过剑,我……」
孙武一面说话,一面也在思考问题。妃怜袖使用河图歼敌的意志很坚决,瞧这架势,哪怕是以身相殉也在所不惜,自己用言语要将她阻止,怕是千难万难,那么,最能确保效果的作法似乎是……
「唔,妃小姐,有个问题想要问问妳,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问题啦……」
问题的本身不是重点,基于对妃怜袖的了解,孙武已经没有什么问题好问,只是以此作为掩饰,不动声色地靠近妃怜袖而已。
在孙武记忆中,自己好像还没试过偷袭自己人,初次体验所带来的紧张感,让他觉得身体有些僵硬,幸好现在兵荒马乱,自己又刚刚因战负伤,心跳与呼吸尚未平复,否则单是这方面的异常,就瞒不过妃怜袖的感知。
三步、两步、一步……孙武小心地计算最适当的出手距离,预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