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个金髮碧眼的美人,几乎是朝这裡怒瞪了。
「喂……你的话都说完了?」
「说……说完了啊。」
「就这样?没别的了?」
「没、没有了啊,还应该有什麼吗?」
使者满面不解,没想到那个金髮美女居然发起怒来,「就只有这样?你不偷袭吗?信纸上居然连毒也不放!什麼东西也不做,有你这样送信的吗?心眼宗怎麼会有你这麼懒惰的奸细?我要代替你们宗主惩罚你!」
姍拉朵发怒的气势惊人,甚至一把抓住信使的衣领,用力摇晃,可怜的信使完全不知道发生什麼事,恐慌挣扎,「没……没有……我不是心眼宗的奸细啊,从来都不是……」
挣扎到一半,没有了声音,虚江子一指点在姍拉朵的后颈,内劲到处,她应声晕去,旁边的任徜徉看得眉飞色舞,「老爸,干得漂亮,这一手我狠久以前就想干了,要不是怕儿子偷袭母亲会遭天谴,我都不知道作过多少次了。」
「照顾好你的母亲,别让她受到任何伤害……」
虚江子把姍拉朵交给任徜徉,想了想,又补上一句,「包括那些她自己惹来的伤害。」
「喂!你们两个,有话快点说,剩下来的时间不多了喔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