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一匕首入肉之前,虚江子已经赶到,重掌轰来,虚海月肩骨立碎,被打得飞了出去。
一切发生得太快,虚江子不及留力,一掌将虚海月打得喷血飞出,稍一定神,便懊悔不已,不管姊姊怎么样,自己也不该出如此重手,不过,当看到她跌落地上后,挣扎起来的第一件事,不是喘气或处理伤口,而是摇摇晃晃地走来,眼中直盯着虚河子,似要完成那一刺,虚江子整颗心就纠结在一起。……到底是怎么了?一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?
「海姊,妳怎么了?他是阿河啊,是妳的……是妳的弟弟啊!」
虚江子跨前几步,拦阻在虚海月前头,「普天下谁都有理由对他动手,就是妳没道理,你们……你们两个不是很要好吗?为什么?」
拦住虚海月时,虚江子想到后头的西门朱玉,生怕他趁机对虚河子下手,但西门朱玉却退到一旁,好像打算看戏一样,冷眼旁观,虚江子一颗心还没放下,就听见一阵狂笑。
「为什么?你问我为什么?哈哈哈哈,你他妈的见鬼问我为什么?」
虚海月大声狂笑,笑到前仰后翻,伤口上的鲜血一滴滴洒落在地,看在虚江子眼中,只觉得阵阵寒意透心冒出。
「姊……」
「这么多年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