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提起西门朱玉闯天空塔的事,说此人与楼兰算是不打不相识,堪称奇遇。
「你怎麼了?表情不太对啊,是不是和我一样听那贼的事越听越火大?」
「不,只是妳的话让我想到某种可能。」
虚江子沉吟道:「一种……非常荒唐,但又很糟糕的可能……」
由於难以确定,虚江子语带保留,却让姍拉朵大感兴趣,频频追问,虚江子迟疑著不知道该怎麼说,突然耳边传来一个声音。
「可能?什麼可能?不过你小子不用烦这问题,因為问题已经送到你面前了。」
室内除了姍拉朵、虚江子外,再无第三人存在,但这声音一字一字清晰入耳,彷彿近在咫尺,这等修為岂同泛泛?虚江子脸色一变,还来不及有任何动作,一隻手掌已经破墙而入,直击虚江子的后心。
这类被偷袭的经验,虚江子不是没有,特别是碰到那种武功奇高的绝顶强人,不把墙壁厚度放在眼裡,总爱这样隔墙奇袭,太阳王就常常来这一手,每次都是破墙一抓,掐住后颈,劲力直透脊椎,一招之间就把人制住,瘫痪掉所有挣扎的可能。
然而,这次出手奇袭的人,下手却远比太阳王更狠辣,虽然同样是一招就瘫痪掉目标的反抗能力,这一掌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