速度加倍,但对肠胃有一点小刺激,会痛一下,可是不至于伤身体……”
姗拉朵自顾自地说话,介绍自己如何辛苦才想到新方程式,配种制造出新的药草,再想办法调合成适合人体使用的伤药,换作是别人,肯定要花上三年五载,不可能在这短短时间内有成果,所以虚江子应该要庆幸好运气……云云,说得兴起,一回头拉住虚江子的衣领,正要说话,却陡然一惊。
“咦?你脸色怎么发紫了?身体有什么不妥吗?我说过这药不伤身的啊,你不必自己吓自己,吓到脸色都紫了……你嘴巴为什么喷白沫了?真的有那么痛吗?我昨晚拿这药喂狗的时候,那条狗没说牠会痛啊,你怎么痛成这样?要不要再吃一颗药来镇痛?”
这些话绝不是说来讽刺的,因为姗拉朵确实很紧张虚江子的身体,着急之情溢于言表,但她急急忙忙掏衣袋找药,这也是事实,虚江子抱着比之前更痛的肚子,顾不了任何英雄气概,差一点就要在地上打滚了,特别是看到姗拉朵从衣袋内取出三四个药瓶,左看看、右看看,一脸犹豫,不晓得该用哪一瓶时,惊得魂飞天外,脑里唯一的念头,就是叫狱卒赶快进来,把这个疯婆子给拖出去,救救自己。
狱卒最后还是来了,也成功拯救了虚江子,但并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