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几乎都没有睡,仰望着天花板,手指敲敲点点,推想着与阿古布拉交手的每个细部过程,试图从中找到些什么,却全无所获。第二天一早,狱卒来拉人出去劳役时,特别问了他,昨晚监牢里乒乒乓乓,好像有人在打架,是怎么一回事?
“哈哈哈,是我自己在和自己打,左手打右手,没什么好奇怪吧?”
说不奇怪,那才是真的奇怪,虚江子都觉得自己的理由有够烂,可是问这问题的两名狱卒,闻言后对看一眼,似乎没有认真追究的意思,虚江子心中一奇,忍不住问道:“你们既然觉得有问题,昨晚怎么不过来看看?只要一看,就什么都知道了啊,何必问我呢?”
这一问,虚江子才知道,监狱里的鬼话传说实在闹得厉害,有些时候监狱里某处传来不应有的异响,狱卒们去探查究竟,一去就送了性命,死得莫名其妙,被人发现尸体时,那些四分五裂的是还好,有些就连怎么死的都研究不出,在这样的情形下,再加上虚江子的牢房外前天才晕了一个,狱卒们心里也怕,听到怪异声音,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
听到狱卒这么说,虚江子最初觉得可笑,堂堂楼兰一族,怎么连个监狱都管理不好,弄到这么乌烟瘴气?可是,再想想姗拉朵的话,又觉得这一切都算正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