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,信里说了什么吗?大家怎么这副表情?我……我可不是诱拐犯啊,只是一个送信的,你们别……”
虚江子大叫误会,但却没有别人理他,刀枪剑棒一股脑地招呼下来,两边莫名其妙地打起来。一开始,虚江子没把这种小场面当回事,他一眼就看出来,桑德族人尽管力大、勇悍,却没修练过武术,动作之间满是破绽,自己要应付他们简直轻而易举,就算不能把他们全都打倒,要自保总是不成问题。
两边混战在一起,情形也正如虚江子所料想,他轻易控制住战斗节奏,满脑子想的事,就是如何不伤到人而脱身,直到几回合过去,虚江子且战且走,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,竟已来到一处凹地,脚下松软,似是泥沼,这才发现不妙,这些野蛮人看似粗豪,竟然也会使用战术,将自己诱导至险地。
与太平军长年恶斗,虚江子身经何止百战,这种困人脚步的烂泥沼,哪会放在他眼里?心中暗笑,就想要纵身跃起,从泥沼中脱困,但奇怪的事情发生,也不晓得是为了什么,他真气不畅,竟然无法顺利凝运真气,这一跃没能跃高,反而在泥沼里头陷得更深。
“发、发生什么事了?”
虚江子心中暗惊,但几次提气,丹田之中空荡荡的,什么也没剩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