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全部投入生产与制造,绝没有半点被移作他用,这点虚江子道兄每天亲自监督,巨细靡遗,该是再了解不过了。”
银劫作着解释,还顺势暗讽了虚江子一记。由于不信任银劫,担心他暗中做什么手脚,虚江子不管战场上多忙、多辛苦,每天晚上都会聆听报告,让负责监视银劫的河洛弟子,把各种相关报告呈上,仔细看过一次才能安心,当然,这种事情不可能瞒得过银劫,虚江子也没想过能瞒得了他。
“朝廷官吏昏庸无能,贵派子弟在战场上抛颅洒血,守土卫国,所需要的援助,他们明明手上握有资源,却坐视不理,令得贵派子弟徒添伤亡,我对这种情形不能忍耐,所以……”
银劫说到这里,虚江子、虚河子两兄弟不约而同地摇起头,露出不相信的表情,银劫不禁哑然失笑。
虚江子看得懂这个笑容的意思。凡是大奸大恶之人,通常都貌似忠厚,让人没有提防之心,这样才能施其奸计,但银劫却不知是因为懒得作伪,或是长相问题,几乎每个人看到他都觉得危险,说什么都没人相信,真是天生不适合干阴谋家的料。
“……要不然,我对贵派有不良企图,预备把贵派牵扯入我的叛乱阴谋中,要借助你们的力量,在打倒太平军国的过程中,壮大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