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去。虚江子微觉愕然,想不到这人之所以留下,就是为了说这些话,尽管这话不好听,但他却是所有人当中,唯一体察到两兄弟心情的人,自己不由得对他生出一丝好感,正想道谢,却听到那年轻军官道:“这里虽然是大前线,但估计撑不了几天就要沦陷,你们养伤的同时,最好做一下迁移的准备,不然在病床上被太平军俘虏,后果请自行想像。”
身为军人,这么明目张胆地预告战败、失守,当然是很犯忌讳的事,而这个年轻军官在说话时,神情淡然,没有任何的愧疚或不安,彷佛己方战败全然与他无关,这种表现落在旁人眼中,非常讨人厌。
虚江子本来对这人的一点谢意,此刻已经荡然无存,略带气愤地问他,如果此地即将失陷,那他身为此地军官,又要到哪里去?
“喔,敝人安危不劳二位费心,朋友替我报名了一个补习班,快要正式开课了,我得去那边上课……”
说完这句话,年轻军官从两人眼前离开。似乎是因为知道自己的言行讨人厌,所以他转身离去时,连一句客套话都没有说,虚江子、虚河子皱起眉头,隐隐约约觉得,这个人可能会给自己带来不少麻烦。
不久之后,经过打听,他们知道这个年轻军官的名字叫银劫,似乎是个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