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是开了口的堤防,好奇之水奔腾宣泄。
“我用血蛭虫做过那么多活体实验,从来没有一个人像你这样的反应,这种事情实在很难得,不晓得是你的体质特殊,还是你练了什么特异功法,居然能有这种效果……”
姗拉朵说著,语气中充满著不能掩饰的热切,但虚江子听在耳中,却只对一个问题感兴趣。
“……我可不可以问问,你做的那些活体实验,该不会是拿人来做吧?那些人最后都怎么了?”
“当然是全部都报销了,你问的问题很奇怪耶,我还是第一次碰到有人问这种问题,你真的是江湖人吗?该不会是才出来行走江湖没多久吧?脸看起来挺老的,问的话却很无知,你是不是……”
“重视生命,是生而为人的基本,我并不觉得这样子就叫无知,也不认为这样子有什么好奇怪的。”
口中这样说,虚江子却觉得有点奇怪,自己刚才任人怎样辱骂,也没有半点怒气,怎么现在这一下言语冲突,就怒火冲顶,难以忍受,只想掉头离去呢?
姗拉朵见虚江子动了真怒,不由得一怔,但此时主客情势已然异位,虚江子想拂袖而去,姗拉朵却不肯干休,想要把他缠留下来。
“嘿,有话慢慢说啊!你还没有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