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。
此刻,赤城子端坐蒲团上,手持拂尘,身穿深蓝色道袍,头戴太极法冠,背后的墙壁上悬挂着一柄长剑,模样看来甚是英武,剑眉朗目,三络短须,颇有出尘脱俗之态,确实是一副世外高人的气派,当得起河洛剑派掌门的尊贵身份。
看见担架被抬进来,赤城子的目光落在虚江身上,那种目光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掌门人在看门徒,只是一个长辈在看着晚辈,慈和而没有迫人意味,勾起虚江久远的回忆,仿佛一下子回到五年前,那时候……每隔两、三天,赤城子就会上山顶一趟,看看山顶上的三个人,尽管山顶是掌门人专用的修练密所,但赤城子并没有花多少时间在山顶修练,每次上山顶,都是简单看看三人便离去。
那时候,并没有什么特别深刻的感觉,只是单纯在山顶上生活,打理环境,也没有想太多,现在回想起来,却是越想越不对,赤城子既然没有多少时间在山顶闭关修练,又为何要在山顶禁地上安排留守?
若只是安排几个普通的河洛弟子,倒也还罢了,但赤城子却是从外收养了三名孤儿,其中的虚海月更是女子之身,极犯河洛剑派的规矩,如果赤城子不足以掌门的大权压下此事,换做发生在别人身上,早已掀起轩然大波。
想到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