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几天下来,只是处理一些吃霸王饭、偷钱包的小贼,没有发生什么大案子。
尽管如此,每当他协助处理完事务,那些受帮助的商家与店家在欣喜之余,偷偷塞来的金币、银块,总让他困惑上老半天,不了解这是什么意思,觉得这种事情不该发生在自己身上。
“傻瓜,你想太多啦,那些钱不是给你的。”
虚江向李慕白请教时,被这个师弟大笑着驳斥。听到这样的回答,虚江觉得好过不少,毕竟事情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……
“正确的说法是,那些钱只有部分是你的,照本派不成文规矩,你只能保留四成,六成必须往上缴交,每个在外执勤的河洛弟子都晓得,也只有你这呆头鹅,傻呼呼的,连这些都不知道……咦?你的表情怎么如此奇怪?”
“我以为,我们下山维持治安,这是行侠仗义,是我辈正道所当为,怎、怎么还要收钱的吗?这样岂不是变成保护费了?”
“你说错啦,这才不是保护费咧!那些商户每月固定上缴的才是保护费,这些只不过是你做事卖力,人家心中感激,私底下给你的小费……唉,可惜本派早有规定,就算是小费都要抽走六成,不许私藏。”
李慕白轻描淡写地说话,虚江听了几乎跳起来,这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