稳流动,没有不寻常的迹象,就连李慕白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内功修行不比挥刀练剑,虽然说是苦心修习必有所成,但却绝不保证辛勤付出与收获成正比,也不是一个劲地埋头苦练,就能有所突破的,河洛剑派中也有很多人,修行到一定程度,就此停顿,终生没什么大进步,讨论起原因,仍只是一句“资质所限”虚江很明白这种事情急不来,也勉强不来,但是看弟弟虚河子在同辈中光芒万丈,自己却没什么进步,要说心里不急,那又怎么可能?况且,在执行任务的时候,他也越来越感觉到自己的不是。
如果只是应付一些小偷盗匪,那是不用什么高深武功,而真正厉害的高手悍匪,忌惮河洛剑派实力,也不敢跑到不周山附近来撒野,但在这两者之间,却还是有些麻烦人物,其中最多的就是那些贼。
李慕白的话,虚江现在完全体会到,当贼确实已经变成了一种风尚,这种流行甚至蔓延到不周山底下,最近两个月里头,最扰治安的不是盗贼,而是贼,像是野草、蟑螂一样,这头才刚抓了一个,那边就又闹出事来。
最让虚江觉得不可思议的,就是每当他与同门师兄弟一起围捕贼时,那些落败遭擒的采花贼子,对侵犯女性的罪行非但不感羞愧,还摆出一副“你们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