套都还学不完,也未免太钝了吧?”
每当同门师兄弟这样嘲弄,虚江都只有叹气的份,人的资质本就有好有坏,自己学武练功一向辛勤,从不偷懒,成绩如何也不是自己能保证,硬要拿这来比较说事,实在很没意义,况且,自己是年长虚河子不少,但说话的这些同门不也与自己年纪相若?自己的成绩若是庸才,那他们又算什么呢?
“你的成绩输给你兄弟那么多,你们两个真不像是兄弟啊!”
“……我们两个本来就没有血缘关系啊,只是一起生活、一起长大的兄弟而已。”
有一个这样光芒万丈、倍受人期待的“弟弟”真是一件很头大的
事,虚江的个性平和恬淡,但当这件事被同门整日提起,他确实感觉到压力沉重。
举目无亲,师兄弟中又没有特别友好的人,虚江每次觉得心情郁闷,都只有去找虚海月,一诉无奈处境。
“海姊,山下的世界真是复杂啊!我觉得下山以后的生活,变得好累,我以前不会那么常叹气的。”
“呵呵,本来就是这样啊!谁叫你有福不懂得享,惹出了那么大的祸事,结束了自己的平安日子?”
虚海月温言劝解,还顺手从锅里舀出一碗莲子羹,途到虚江的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