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讶异,自己的修为、身分与这人天差地远,他为何要叫住自己?总不可能要和自己比剑决斗吧?
“我在外头和人喝酒喝得多了,一向就只有我把别人灌倒,从来没有我被别人灌倒的,昨晚和你喝到最后,是我先倒下,但你是半途才加入,我输得不服,来来来,我们再去分个胜负,就不信我会再输给你。”
“这个……不好吧?要是再被戒律堂的师兄们给看到,这次定遭重罚啊!”
“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吧!那些迂腐家伙是不敢来找我麻烦的。”
“为何?”
“因为那几个家伙都知道我心眼小,也是个报马仔,而且专门等他们落单的时候去密告,除非他们想一辈子窝在戒律堂不出来,不然……最好对我睁只眼闭只眼,唔,我难得主动约人喝酒的,你如果不给面子的话……我可以不用等到你落单的。”
情势明显,虚江不得不接受邀约,就这么开始一次约、两次约,到了后来,虚江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地成了与李慕白走得最近的河洛门人,其他师兄弟欣羡之余,他只觉得不安。
“慕白师弟,你武功这么好,将来定是本派的砥柱中流,和我这样的人混在一起,不太好吧?”
“有什么不好?我只是喝酒而已,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