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信此事,而小殇偏偏又在此时凑上一脚,往自己腿上一踢:“现在有没有体会到,你的存在坑害了多少人啊?”
“不管我坑害了多少人,那都不是我的本意。还有,被害者名单里头也绝不会有你,说得明白一点,我才是你的头号被害者!”
孙武的一番辩白,并没有得到太多回应,伽利拉斯反倒关注起另一个问题。“奇了,依照掌门这种岁数的少年闯荡江胡,除了追求出人头地外,无不希望能有一段轰轰烈烈的感情,纵使年老回顾,亦不枉此生,怎么孙掌门对此全无兴趣?难道是为了慈航戒律……不,你虽是掌门之身,却是俗家人,不受戒律约束啊!”
这句话一说,羽宝簪也表现出高度兴趣,尽管没有说什么,但却竖走耳朵,凝神静听。
“喔!这很好解释,他这个鸟人虽然没有剃度,但却是一个天生的和尚,脑子迟钝不说,更惨的是看到女孩子全无反应,不管多美多漂亮的都一样,我有时候常常情疑,这家伙会不会是好男色?看到心爱的男人才会有反应。”
小殇这么一说,伽利拉斯在骆驼背上哈哈大笑,连羽宝簪都频频点头,孙武看了无无法忍耐,别人倒也算了,连羽宝簪都点头,这未免太过夸张。
为了不让这种莫名误解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