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情弄成这样子,也很难说是谁赢了,对中土、对异族,这都是最糟糕的一个结局,那桩血案所造成的伤害,迄今仍在持续。唯一能肯定的是,无论是中土或异族,都对这桩血案的凶手恨之入骨。”
“那……唉。”
孙武本来想问凶手是谁,但话到嘴边就成了叹气。在巴伐斯夫所发生的血案,凶手当然就是巴伐斯夫的罪人,不然所谓“罪人”两字,难道只是去那边随手丢垃圾吗?
“香菱,你说的东西我懂了,这件事情果然很严重,不过……有没有什么转圜余地?呃,我是说……”
想说的东西其实也很简单,这些时日所累积的江湖历练,让孙武明白许多传闻未必就是像听起来的那么简单,内中别有隐情,单从表面是看不准的,姗拉朵是否真的干下血案,这点已经能确定了吗?
“少爷想说的,我明白,但您有证据证明姗拉朵女士没做下这件血案吗?”
“咦?为什么我……”
“少爷有什么证据吗?或者,您是认为以姗拉朵女士的为人,不会干下这么残忍的案子?”
“这个……这倒不是,如果要讲为人,她看起来确实就像个凶手。”
回忆起姗拉朵,孙武觉得她和小殇根本就是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