揉,总能满满抓得两手绵乳,已分不清是缎子滑还是乳肌酥滑,但双峰尽管难敌凶猛的禄山之爪,怎么捏都能感受到球一般的乳廓。
云裳的双峰很是敏感,被他一阵风狂雨骤,洁白的亵衣给抓得无比狼籍,她咬着牙苦忍着乳上的酥麻快感,不让自己发出让人耳红心跳的羞耻声音,喘息却逐渐变得粗浓;忽然“呀”的一声惊叫,昂起线条优美的修长玉颈,浑身簌簌发抖,却是楚江南低头舔舐,濡湿的洁白亵衣上渲染出一小块铜钱大小的粒状。
楚江南张开嘴唇,用上下两排牙尖轻轻嗑咬着她,云裳一瞬间既疼又美的快感冲上脑门,不自禁地全身岭软,并着修长不住摩擦,仿佛一点力也使不上。
楚江南略带粗暴地啃吻着,那又软又韧的粒状倏地胀成了樱桃核儿般大小,骄傲地挺翘起来,彷佛被他口中呵出的热气蒸活了,不住轻轻昂首。
楚江南用嘴转移阵地摸索着她细腻如玉的光滑颈背,在云裳的呻吟声中,以牙齿咬住亵衣的洁白系带,抬头咬了开来,再衔住亵衣边缘,甩头一把揭下。
云裳“呀”的一声,娇唤似噎住在喉头,雪白的双峰骤没了温暖的遮覆,一下子全然暴露在楚江南的眼前,细腻柔滑的顿起一片微悚,却更衬得乳色的肤质莹润如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