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南得势不饶人,身形一动,到了失了武器的两名长沙帮帮众间,一肘撞出,对方立时侧跌倒下,同时飞起一脚,把另外一人慌急中踢来的一脚化去,同时顺手便给对方扇了两记响亮耳光,那人口鼻溅血,跄踉后退。
楚江南看了对方一眼,不理那连站立都万分艰难的中年人,傲然迈步踏入内厅。
这里的布置更是极尽豪华的能事,桌椅都由最名贵的紫檀木做成,桌上放着极品青花瓷茶碗,地上铺着精美的地毯,由域外波斯运来,就连墙角随意摆放的一对花瓶都是有些年生的古物。
但是最惹楚江南注目的是待客接物的不像外厅般全是男人,而是一个个绮年玉貌,华服艳妆,光彩照人的女侍,端着盛放水果、茶点、美酒的方盘,在八张赌桌间穿梭往来,平添春.色,显出这里的数十名客人,身份地位远高于外面的赌客。
不说其他,单这里的人数远远比外厅赌博的客人要少,但是陪客的窑姐儿的人数,却比外厅多出整整一倍有余,就可以说明一切。
打斗声把所有人的眼光都吸引到楚江南身上来,那被楚江南一刀震得身颤体抖,连刀都握不住的中年人勉力退回内厅,在一名坐在厅心赌桌,四十来岁的文士打扮的男子身后,单手扶椅站定。